秦風話音剛落,嚴松制作信封的手忽然停頓了下來。
他皺着眉頭,側目看向肩膀上的手掌,接着又轉頭,凝視着秦風。
嗓音低啞道:“你踏馬是真的活膩了,連這等機密都敢打聽。”
“小子,你給我聽好了,我不管你是誰介紹進門内的,但既然進來了,就做好你的分内之事,别逾矩,别窺探,不然容易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連逾矩這詞你都知道?有點文化啊。”秦風嗤笑出聲。
“你踏馬”
砰!!
蓦然,秦風按着對方的腦袋,狠狠撞在了桌闆上。
蒲扇大的手掌宛若液壓機一般,随着胳膊發力,嚴松的大腦發出咯吱咯吱的擠壓聲,他雙手狂拍桌面,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别一口一個踏馬的,身為文化人,有點素質成麼?”秦風神色漠然,手上力道絲毫不減。
“你踏馬到底要幹嘛?!”嚴松半張臉貼在桌闆上,咬牙低吼。
“加密信息,解密方式。”秦風單手叼着煙,臉上帶着古井無波的平靜。
嚴松眼神一凜,喉間發出陣陣冷笑:“我明白了,你踏馬是天堂會派來的奸細是吧?”
“好好好,你給老子等着,我踏馬一定找人弄死你!”
見對方如此嘴硬,秦風也失去了耐心。
他松開手掌,拉了一張椅子過來,翹着二郎腿落座。
得到釋放的嚴松一手捂着腦袋一手揉着臉,居高臨下的睥睨着秦風,目光陰戾:“怕了?”
“我告訴你,晚了,你等死吧,我一定把這件事告知門内,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這般說着,他一個趔趄癱坐在椅子上,好懸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