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肉眼無法察覺的内力勁氣,如同死神的鐮刀,在空中劃出刁鑽而緻命的軌迹。
這些身手矯健的打手,無論是沖鋒、跳躍還是格擋,都在半途中詭異地倒下。
有的捂着膝蓋慘嚎,有的捂着手腕翻滾,無一例外,全部失去了作戰能力。
以八角籠為中心,方圓三米之内,竟成了一片無人可以踏足的禁區!
短短半分鐘,二十名精銳打手,全軍覆沒。
而籠子裡的戰鬥,也在此刻結束。
十三名不可一世的拳手,此刻或死或殘,再無一人能站立。
忘春秋緊緊握着女兒冰冷的手腕,緩緩推開鐵門,一步一步,走了出來。
他身形魁梧,滿身血污,雖遍體鱗傷,可那股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恐怖戾氣,卻令所有圍觀者都不自覺地向後退去。
包括那名色厲内荏的裁判!
看着眼前擁堵不堪的人群,忘春秋薄唇微張,聲音沙啞卻帶着穿透人心的力量。
“麻煩各位,讓個路。”
人群沉默着,臉上帶着敬畏與恐懼,自發地向兩側退開,讓出一條僅供兩人通行的道路。
忘春秋沒有多言,隻是牽着女兒,步履沉穩地走向場外。
就在他即将走出大門時,他忽然停下腳步,猛地轉身,目光如利劍般,射向二樓西南角,那間始終漆黑一片、從未對外開放的頂級包廂。
低沉的嗓音,裹挾着毫不掩飾的凜冽殺機,響徹全場。
“你叫衛青,是麼?”
“我,記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