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
罵街的，有！
扔臭雞蛋的，有！
惋惜方又霆的，也有！
更多的是，一些百姓對自家孩子耳提命面的敲打。
生怕碰到這麼一個坑爹，坑祖宗的玩意。
道路旁，望春樓的二樓。
一個蒙着面紗的女子，望着人群中一個三四歲大的孩童，心生憐憫：“大人作惡，為什麼要牽連幾歲的孩童呢？”
“他還什麼都不懂！”
“卧槽！”站在女子身邊的男子臉色驟然大變，急忙捂住女子的嘴巴，“小師妹，你作死啊？”
“你是不是，看咱們宗門最近活得太滋潤了，想要給宗門換個活法？”
男子側頭看向下方，正好對上衛青那雙冰冷的雙眸。
那一刻，時間靜止。
他渾身猛地一顫，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寒意穿透心扉。
直到衛青收回目光，男子才驚覺發現，整個後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嗯嗯”
蒙面女子劇烈掙紮，滿眼不滿地瞪着男子。
“小師妹，你要知道，凡是勾結妖魔者，手上皆是人族同胞的鮮血，成千上萬的同胞死在這群叛徒手中。”
“他們家族的孩子無辜，那些受害者又何嘗不是無辜的！”
“所以，大周才會制定嚴苛的律法，凡是勾結妖魔者，誅滅九族。”
“你剛才的話，若被有心人利用，知不知道，咱們整個宗門都可能被滅！”
“啊”
蒙面女子被吓得呆愣當場。
她萬萬沒想到，僅僅是一時的恻隐之心，差點給宗門招來滅宗之禍。
“師兄，我不是有意的。”
男子鄭重地強調：“這是師兄教你下山的第一課，禍從口出！”
“以後但凡說話，要看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