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夏依然回過神來,冷笑連連,"整個大周,你們能往哪逃?"
她還想放狠話,可脖子前突然一涼,一把閃着寒光的長刀已經抵在了她的咽喉處。
"天鏡司隻認陛下一人,隻認大周律法。"衛青一字一句地說,"就算是皇親國戚犯了法,天鏡司照樣抓的。這可是高祖皇帝定下的規矩。"
他眯起眼睛:"怎麼,你們夏家比高祖皇帝還大?想造反不成?"
“你、你胡說!”夏依然臉色刷地白了,聲音都變了調。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我要去刑部告你诽謗!"
無視開國高祖。
踐踏高祖所定律法。
這兩頂大帽子要是扣實了,别說她了,整個夏家都得跟着完蛋。
“威脅恐吓天鏡司鎮守使,還說不是?”
“當街強行百姓,還說不是?”
“倚仗皇親身份欺壓平民,還說不是?”
每說一句,衛青的聲音就提高一分。
夏依然被逼得連連後退,最後腳下一絆,直接跌坐在地上。
她擡頭看着衛青,眼裡滿是驚恐,哪還有半點剛才的嚣張氣焰。
“這位大人言重了。”一位灰袍老者突然從人群中走出,臉上堆着笑,“我家小姐絕無對高祖不敬的意思。”
“隻是與面前小哥的小摩擦而已,二十兩銀子我們出了。”
灰袍的老者走到蘇烈面前,掏出一百兩銀子,放在其手上。
“多出來的銀子,權當是我家小姐的賠禮,還望小哥不要放在心上。”
“這銀子,我不能要。”
蘇烈反手拒絕,将銀子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