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
蘇牧銳利的目光早已經看透了葉寒秋,她雖然心中有仇恨,卻并不是一個是非不分的人。
“我知道你不是一個喜歡濫殺無辜的人。”
葉寒秋看着他堅定的眼神,倒是有幾分相信,隻是她不能确定蘇牧是不是在欺騙自己。
不過!
現在這些都不重要,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回到古玩店,她已經在紫衣侯府呆了一天一夜,想必義父已經等着急了。
“你可以送我回去嗎,義父還在等着我。”
“你的義父已經離開了,你回去又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在這裡好好養傷。”
原來蘇牧回到衙門之後,便派人去古玩店尋找方俊,隻可惜古玩店早已沒有了他的蹤迹,雖然派人暗中蹲守,想必是看到了衙役,離開了這裡。
葉寒秋眉頭緊鎖,她相信義父不可能丢下她不管,想必是衙役出現把義父吓跑了。
“不行,我要去找義父!”
說着!
便想要下床離開這裡,可惜身上的餘毒未清,她現在不可以下床離開,若是強行下床離開,恐怕會死在半路。
蘇牧心中自然不忍,強行将她按在床上,望着她清澈的眼睛,沉聲說:“你要是不想死那麼快,就留在侯府好好養傷,我會替你去找義父。”
葉寒秋微怒道:“義父見不到我,他是不會出現的,你又怎麼可能找得到。”
蘇牧松開她的手,嘴角微微上揚:“你若是告訴我幕後主使,我定然能找到你的義父。”
葉寒秋神情一緊,沒有谕皇的暗中相助,他們不可能順利進入乾元京都,更不可能刺殺獨孤權,自然不可能出賣谕皇。
蘇牧見葉寒秋不肯開口,想必還是不相信自己,不過這些并不是很重要,至少有一點可以确定,他們會在祭天大典刺殺穆帝,好在自己已經提前得知。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