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紅瑤依舊笑着,隻是笑容清冷,卻别有一番韻味。
“劉振昌,你喊什麼?”
劉管事一愣,立即對蘇紅瑤垂手侍立,一臉悲憤地說道,“東家,這二人昨日故意找事,想砸了咱們天香居的招牌,今天又下重手毆打于我,還請您做主,為我讨回公道!”
秦三豐忽然注意到蘇紅瑤身後的一名壯漢。
那壯漢體型魁梧身材雄壯,一臉虬髯更顯男子氣概!
劉管事的話一出口,就見虬髯壯漢一手掐腰一手伸出蘭花指,對着他嬌聲呵斥,“劉振昌,現在知道叫東家做主了,前幾日幹嘛去了!”
我尼瑪!
這特麼啥情況,雄鷹一般的男人居然是娘娘腔!
秦三豐差點暈倒。
劉管事卻被怼的一時語塞。
秦三豐一愣,這是有故事要發生啊。
當下也不說話,隻是瞪眼觀瞧。
隻見蘇紅瑤清冷一笑,“劉管事,可還記得我剛來時嗎?”
“那時你鼻孔朝天,對我這個蘇家庶女頤指氣使,好像你才是東家!”
“呵呵,我雖是庶女,卻也在京城蘇家商号熬練了數年,豈是你一個區區管事就能拿捏的!”
說到此處,蘇紅瑤臉色突變,光潔的俏臉上滿是淩厲,一拍桌子道,“劉振昌,你貪墨營收、索要賄賂、克扣酒樓大廚和夥計們的月俸,”
“又雇傭黑賴子加害良人,帶領夥計當街撒潑,敗壞我蘇家天香居的名聲,哼,這一樁樁一件件,哪條能給你活路!”
劉管事頓時面如死灰,“撲通”一聲癱坐在地抖如篩糠。
秦三豐心念轉動,這蘇東家好生厲害,知道的不少啊。
酒樓裡鴉雀無聲,一根針掉到地上都有響聲,酒樓衆人看着這位從京城才來十幾天的美女東家,一個個噤若寒蟬。
“東家,看在我表哥的堂姐的份上,給我一條活路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後一定唯東家馬首是瞻,不,以後我就是東家的一條狗,一定乖乖聽話,挨了打都不叫······”
劉管事像條肥狗一樣爬到蘇紅瑤腳下,哭喊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