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豐勉勵道,“辛苦了丫頭,這麼短的時間就把物資清點的如此清楚,賞你十件首飾,你随便挑!”
“另外,再給你大娘二娘和三娘也各自挑出五樣首飾來,明天一并送給她們!”
楚楚頓時激動地俏臉通紅,結結巴巴道,“我還是,還是不要那麼多了,和三位主母一樣,也拿五樣首飾吧?”
這丫頭,倒是不貪心!
秦三豐一笑,“行,隻要你們都高興就成!”
當下三人作伴一起往住宿區走去。
剛到住宿區,就見兩千多參加今天行動的人員都以地為席,十人一組圍在一起準備開席。
一見到秦三豐和周愣虎,沿途之人紛紛跪拜,口稱“主公、周大總管”!
秦三豐滿面春風含笑緻意,周愣虎咬着腮幫子狠狠壓抑着自己膨脹的心情和得意笑容,穿過人群回到了秦三豐那間草屋前。
草屋裡擺了兩桌,坐着張三猛和周大山以及朝陽軍的軍官們。
草屋外也擺了兩桌,坐着一衆女眷。
遠遠地,秦三豐就看到自己的三位娘子一個個容光煥發,尤其是陳麗君,作為主母大娘子,被一衆女眷圍着好一頓恭維,那張黃臉已經燦燦發光,内心又找到了曾經的陳國長公主的風光感覺。
滿翠嬸拉過來楚楚一起坐下,看着秦家三位娘子豔羨不已。
再看裡間,張三猛被一衆軍官恭敬無比的圍着,噓寒問暖寒暄不止,氣氛好不熱烈,唯獨周大山期期艾艾坐在角落,仿佛一個小兵上了将軍的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窘迫至極。
秦三豐和周愣虎走過去,一衆女眷畢恭畢敬的站起來跪拜,口稱“主公、周大總管。”
滿翠嬸一見秦三豐和兒子地位居然這麼高,内心頓時得到了極大滿足,看着兒子不禁熱淚盈眶。
秦周二人一前一後邁步進了草屋,張三猛帶頭,一衆軍官齊刷刷起身肅立,轟然喊道,“見過主公!”
周大山哪裡見過這等場面,頓時戰戰兢兢跟着起身,對着眼前這位曾經的廢物童生也小聲說了句“見過主公。”
眼見張三猛和衆軍官已經熟絡了,秦三豐也不多加客套,施施然坐在了首位,又讓張三猛坐在左首,周大山坐在右首。
周大山哪裡肯坐?
推辭半天後才屁股挨着椅子邊坐了下來。
其他軍官從李彪排起依次坐定。
周愣虎挨着周大山坐在下首,一見他爹這慫樣就氣不打一處來,心說你罵我和我娘時的豪橫樣去哪了?
秦三豐咳嗽一聲也不客套,直接宣布開席,端起酒來就幹了一盞!
這酒盞是秦三豐讓崔卿憐找燒陶工匠特制的,一盞酒不到一兩,張三猛這幫行伍出身的人一看,心中頗不以為然,他們用慣了二三兩一盞的酒具,自然是看不慣這樣的小盞,礙于主公的面子也跟着幹了一盞。
除了秦三豐,衆人誰也沒喝過這麼香卻這麼烈的酒,一時間,咳嗽聲此起彼伏,就連号稱千杯不倒的張三猛都有點懵圈。
“主公,我等孤陋寡聞,敢問這是什麼酒,怎麼如此之香如此之烈!”
衆軍官瞪大眼睛詫異問道。
張三猛也滿臉通紅的問道,“主公,我張三猛這些年南征北戰,也算喝過不下百種好酒,卻從未喝過這麼香醇剛猛的酒,還請主公賜教酒從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