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知多久,腎上腺素逐漸褪去,兩人才徹底冷靜下來。
“其實不必殺她的,完全可以放任她不管就行了。”蔣龍的話,讓馬有才一愣。
“為什麼?她剛剛害了你朋友,你剛剛想要殺她的。”馬有才不理解。
“她是我另外一個朋友的女友,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明白。”馬有才回答的很幹脆,毫不猶豫。
“不明白算了,你不懂朋友情。”蔣龍擺了擺手,不打算解釋了。
畢竟事已至此,說再多也無濟于事。
“我知道,這個女人的存在,可以讓你挂念你的好友嘛嘶,我有個問題。”
“你問。”
馬有才突然把臉湊過去,一本正經地問道:“到底那是你的朋友呢,還是你的女友?光是朋友的話,不至于需要時時挂念吧?”
“說了你不懂友情,跟你解釋再多,你的思想也隻會肮髒不堪。”
“呵呵”
馬有才笑了起來:“我不管你友情基情,我隻知道,這女人害了你朋友,那明天就能害了我當然,我死了無所謂,但是我兒子怎麼辦?兒子還小啊,他不能沒有爸爸,我也不能沒有兒子。”
“我這是将所有安全隐患,扼殺在搖籃之中。所有不安因素,都不許存在。”
“如果你也不正常,我也會一刀送你歸西。”
馬有才是笑着說的,但并代表他說的話是玩笑話。
蔣龍有理由相信,馬有才會說到做到,所以并沒有反駁。
隻是心裡面對馬有才多了一絲絲防備。
“以後你想怎麼打算?”蔣龍問道。
這就有點沒話找話的意思了。
不過這沒有光線的地方,兩個人幹坐着是有點過于安靜。
馬有才道:“你想的似乎有點長遠,今天能不能活過去都不知道,誰敢想以後的事?”
“我的意思是,安全度過今天以後。”
“你怎麼知道今天能安全度過?”
“有大鍋在,不會有任何意外的,他就是為了獵殺喪屍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