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說你做不做吧?”
蔣龍并不打算跟他說太多,他隻是傳達、轉述。
劉陽卻有這麼疑問,有疑問又不敢去找當事人,誰耐煩給他解答。
關鍵是也不知道從何答起,這些事他和馬有才根本做不了主。
還有就是,劉陽身上的錦衣還沒脫掉。
都斷手斷腳,殘疾了,仍然端着主任的架子。
盡管也在極力克制,可權力的滲透已經深入骨髓,舉手投足之間不經意就會流露出來。
蔣龍最恨的就是劉陽這類人了。
他家的廠子開在那兒,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廠。
也正常繳稅,在一定程度上也促進了就業。
可依然還是三天兩頭來人檢查,并且還是不同批次不同部門。
本來就是小本經營,誰經得起這麼折騰?
要不是末世來了,喪屍危機爆發,他家的廠子早晚得黃。
黃了就是被劉陽這樣的掌權者搞的。
眼見蔣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盯住自己的眼神變得越發陰冷。
劉陽識趣兒道:“做啊,當然要做。這是大鍋給我的考驗,别說十台,就是一百台我也要在一個晚上完成,證明自己的價值,不辜負大鍋所托。”
從劉陽口中聽到‘大鍋’二字,給人的感覺就是稱呼,而不是尊稱。
蔣龍覺得,這個人不靠譜。
但是目前表現出的态度沒什麼問題,也不好找他麻煩。
“那你弄吧,大鍋說有什麼事可以找我們,就這樣。”
“诶,我還真有事。”
劉陽叫住兩人:“能不能給點吃的,我真的太餓了”
蔣龍和馬有才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
李昱沒給食物?
那是不可能的,他這個人從來都是一碼歸一碼。
隻要幫他做事,該給的一定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