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小跑着跟上,從李昱身邊側着,背貼着牆過去,跑到前面帶路。
“大鍋,你都知道了什麼時候知道的?”
“”李昱還是沒理他。
倒不是裝逼,也不是高冷。
是這些問題根本沒有必要回答,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還問來問去就很沒意思了。
“白天的時候,我真不是故意違抗您的命令,實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他對我很重要,我需要他,所以不能讓人破壞他,這就是我沒有放他出來的原因。”
“我現在找您來,也沒别的意思,隻是想向您坦白。以後還希望您不要再為難我了,我真的很不容易。老婆偷人,還夥同情人害我進監獄”
馬有才絮絮叨叨,開啟了賣慘模式。
李昱在上樓梯,背着手,一步一個腳印,非常的穩。
至于馬有才說的話,他始終沒反應。
好像一個字也沒聽見。
這樣的沉默,馬有才是最受不了的。
他突然站定了,擋住了去路。
李昱沒辦法繼續向前走了,才停下來,擡頭望着他。
“嗯?”
“诶,大鍋,您别生氣,我看您沒反應,以為您聽不見”
馬有才看了眼李昱戴着的耳機,真想摘了,但是又不敢。
“你剛才,有說話?”
“噗——”
馬有才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合着剛才那麼深情的賣慘,全都表演給了瞎子啊不對,是聾子。
也不對,又聾又瞎。
“沒事了,我們上去吧,就在樓上了。”
這後院,隻有李昱和馬有才住。
蔣龍和劉陽都住在門市,不讓來後院半步。
門市隻能打地鋪了,沒有房間,更沒有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