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之前是學什麼的嗎?”
“什麼?”馬有才下意識地接話。
“鉗工。”
“啊?”
諸葛剛烈随後招了下手:“帶走。”
“幹嘛呀,你們幹嘛呀?”
“說好包吃包住,我們來了你又後悔啦,有沒有天理啊?”
“放開我,放開我。”
“殺人啦!殺人啦!還有沒有人管?”
此刻的馬有才跟過年的年豬一樣,嚎啕不停,試圖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他想尋求幫助。
吸引倒是吸引了,不過全是麻木不仁的目光。
自己都在用力的活着,拿什麼去拯救别人?
但凡有那個能力,都不用蹲在這兒博取那渺茫的希望。
沒一會兒,就傳來嚎啕的慘叫。
馬有才這才知道,諸葛剛烈所謂的鉗工,是怎麼一回事。
就是用鉗子拔人腳指甲的工作。
“說!”
“說不說?”
“你到底說不說?”
諸葛剛烈放下鉗子,又抽了馬有才幾個大嘴巴子。
跟大鍋相比,這大嘴巴子顯然不夠力,但是也痛啊。
馬有才流着眼淚和鼻涕,又痛又委屈:“說什麼啊我?你倒是問啊,你問都不問,上來拔我腳指甲,又給我幾個大逼兜你知道一個大逼兜對一個成年男人的傷害有多大嗎?嗚”
場面十分尴尬。
諸葛剛烈扭頭,問同伴:“我沒問嗎?”
同伴認真的想了想,認真地回答:“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