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吓得一激靈,看着常波的眼神直接變了。
現在都放飛自我了嗎?
玩得也太尼瑪花了。
“六哥有什麼事說吧,我可忙了。”
常波用牙簽剔着牙,不知道他剛吃了什麼,六哥看的想吐。
這地方,多呆一秒就渾身不自在。
六哥趕緊道明來意:“有筆大買賣,想做的話就跟我走。”
聽到是大買賣,常波和裹着毛毯的男人瞬間來了精神。
“什麼買賣?”
“有多大?”
他倆仿佛餓極了的鬣狗,嗅到了腐肉的氣息,兩眼冒着精光。
就連六哥看了都害怕,難怪軍師要他來找散人。
這随便給點好處,絕對給你玩命。
“買賣很大,把你認識的不認識全都叫上,跟我走就是了。”
六哥指了指下水道口停着的大貨車:“看到了沒,那是用來裝人的,最好把車給我塞滿咯。”
“我去叫人。”毛毯男子興奮的起身,但是剛冒頭,就被常波摁了回去。
“坐好,待着别動。”
常波發話了,毛毯男子縮了縮,不敢言語。
很明顯,兩個男人,一個主外一個主内。
常波看向六哥:“是不是太大了點兒?風險不低吧?要這麼多人,不會是把我們拉去塞喪屍的牙縫吧?”
散人雖然都是自己玩自己的,但是他們也有自己的圈子。
因為散人這個身份,彼此之間會有認同感。
當然,僅限于此。
要百分百相信彼此是不可能的,自己也是散人,自己什麼德性,自己再清楚不過。
同樣是散人,德行不會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