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散人脾氣比較大,指着馬有才等人的鼻子罵了起來。
他們幾人先開的腔,自知理虧,就沒有還嘴。
但是心裡面卻是在想:“罵吧,等會兒你們就老實了。”
雷千和諸葛剛烈等組織的人,倒是傾向馬有才等人。
因為他們親眼經曆過,李昱在大街上,把攔路的組織成員一刀送走的事。
那是血淋淋的腦袋換來的教訓。
不過,他們并不打算提醒。
常波喜怒無常,貪得無厭,這段時間沒少被他敲詐。
要不是還能用到三人,早就翻臉了。
這會兒他們也期待着,李昱接下來會做何反應。
等散人罵完,罵舒服了。
常波又回過頭,歪着腦袋一副很拽的模樣,看着李昱。
“哎”
他再次伸手,向茶幾上的牛奶抓去。
不過伸了一半,他又馬上收回來。
嘴裡不停地發出‘哎哎哎’的作死聲音,賤賤的樣子,不要說其他人了,就連自己人看了都想邦邦給他兩拳。
常波做了不止一次,而是反複做,反複挑釁。
然而,他對面的李昱,坐在那兒,靠着沙發,手裡捧着一本書。
書名就倆字:《遮天》。
挑來挑去,李昱發現還是小說好看。
對于常波的挑釁,李昱無動于衷,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
這就讓常波變成了小醜行為。
無視是一種冷暴力,沒有人受得了冷暴力。
常波逐漸暴躁起來,他突然向前沖了幾步,貼臉開大:“你是聾還是瞎啊?”
怒吼的同時,伸手去摘李昱的耳機。
這一幕,讓馬有才等人倒吸一口涼氣,不好的回憶湧上心頭。
下意識阻止:“不要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