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裡的大炕燒的太熱了。
白雅琴為陳志遠擦着汗,臉上全都是滿足,那種得到滋潤的風情,是任何女孩都不能比的。
陳志遠也為她擦着汗:“雅琴姐,在林場是不是很閑得慌?”
白雅琴抿嘴一笑,靠在他懷裡,溫柔摸着他頭發:“你得剃剃頭,刮刮臉了。”
陳志遠知道她很無聊,在林場發揮不出作用就很着急。
但也感受到了雅琴姐對自己那死心塌地的愛。
摸着已經到脖子的頭發,還有滿臉的胡子茬,陳志遠笑道:“回頭去縣裡買套家什,你給我整整臉。”
“還用去縣裡?咱林場就有,是娜塔莎帶來的。”
“對了,你從縣裡領回來的那個婉清,就會幹這個。”
這可讓陳志遠意外了。
書店老闆的孫女,看着瘦瘦弱弱文文靜靜的,竟然會剃頭刮臉?
陳志遠來了興緻,起來就要喊婉清。
慌的白雅琴趕緊穿上衣服,去給他燒熱水了。
陳志遠躺在了護欄外的空地上,曬着太陽,身下的躺椅是純松木做的,還披着真正的紫貂皮,說不出的舒服惬意。
那邊方婉清走了過來,還擺開了張小桌,放着搪瓷臉盆,手推子,刮胡刀,黃皂膏。
一雙小手輕輕摸着陳志遠的胡子,然後就是熱乎乎的毛巾蓋了上來。
仿佛毛孔都被打開,陳志遠舒服的哼了一聲。
連續換了三條熱毛巾後,胡子都軟了,婉清就笑眯眯的給他打上了肥皂膏。
“婉清,這套你還挺熟的,是以前學過麼?”
婉清自從來了林場,性格也恢複了少女該有的活潑,此時笑道:“爺爺以前都是我幫着剃頭刮胡子的,這些都是老年代傳下來的手藝,他手把手教我的。”
陳志遠這才恍然。
婉清已拿起刮胡刀,靈巧的手指翹着,麻利的給男人刮着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