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春月擦擦手,解開圍裙,還低頭聞了聞身上炒菜留下的油煙味。
她趕緊用毛巾重新洗臉,還抹了珍貴的雪花膏,這才蹑手蹑腳的進了屋。
陳志遠懶洋洋的不想動。
趙春月走過來,伸手拭了拭他的額頭,然後在油燈下癡癡看着陳志遠。
自打上次在家裡纏綿過一回,那以後陳志遠似乎有意疏遠她似的。
這讓吃了禁果的趙春月心裡難受。
她都不要臉的走出那一步了,怎麼小情郎反而不理自己了?
此時看着陳志遠英俊的臉龐,聽着外面劉愛軍在那裡吹牛,心裡一個天一個地。
慢慢的,趙春月大膽的俯身,在陳志遠臉上親了一口。
然後捂着臉,暗暗罵自己是個壞女人,不守婦道,太不要臉了。
渾身發熱的想要出去,卻忽然看到陳志遠睜開了眼。
趙春月慌亂的起身要跑。
陳志遠低聲喊道:“春月嫂子,給我弄點水。”
趙春月也不敢大聲答應,趕緊跑出去端了一碗水過來。
此時,堂屋裡點着四盞馬燈,照的通明,劉愛軍,吳志國,還有幾個聯防隊的兄弟,正喝的開心。
他們在大禮堂沒敢放開了喝,所以晚上又湊了一桌。
陳志遠這屋子門開着,還能看到堂屋的情形。
但因為是小油燈,所以特别昏暗。
堂屋裡的人就是眼神再好,看過來也是一片昏暗,啥也看不到。
趙春月是個有心的女人,剛才進屋前就特别觀察過。
确定堂屋裡的人看不到後,她才敢做出剛才那種丢人的事。
給陳志遠喂着水,趙春月也放開了,湊到他耳邊低聲問:“最近咋不來找我了?上回,上回可沒給你什麼”
這話說的太露骨了,陳志遠渾身都燥熱起來。
但他喝着水,卻得讓自己冷靜。
許久,陳志遠低聲道:“以前是以前,上回是我不對,春月嫂子,劉愛軍現在是聯防隊的人了,也是我兄弟,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