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心裡嘗試叫了一聲，系統沒有回應。
顧離眼神微沉，系統？
系統不在？
還是
“顧離！？顧離！？”夜璃的聲音驟然在耳邊響起。
顧離趕緊回神，目光渙散了兩個呼吸之後，終于聚焦在夜璃的面上。
她臉上的着急不似作假，雙手緊緊抓着顧離的胳膊：“顧離，你清醒一下！”
顧離喉結發緊，聲音幹啞一絲：“我方才怎麼了？”
“你陷入幻境了，雖然隻有一點兒，但是看得出來對你影響不小，你好像在幻想一些很美好的事情，沉浸于其中，一旦超過一定時辰，便會徹底沉溺于中，無法自拔，叫都叫不醒你，從而死亡。”
陷入幻境之中的修士不會修煉，哪怕幻想自己在修煉，也是徒勞無功。
如果察覺不到自己是在幻境之中，最終會因為靈氣被幻境吸走，而幹涸而亡。
顧離心中顫了一下，聽着夜璃跟自己的解釋，眼底陰翳一片。
“幻境之中，都是你最向往的。”
顧離愣了愣，突然輕笑一聲。
最向往的，原來是修為。
他還以為自己還會惦記着雲清霜呢。
不過他也是個人啊，又不是自甘下賤的狗，被人戲耍了那麼多年，最後還被污蔑，打成魔頭。
他若是還能喜歡對方，那真是個蠢貨了。
顧離收回神思，再次稍稍靠近了夜璃：“我會更小心一些。”
“嗯。”
這裡實在是太危險，夜璃的蠱蟲把她保護的很好，因為她曾經用自己的鮮血養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