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正人君子的表現,或許是礙于贅婿身份,不敢在女方面前明目張膽的宣洩出來。
“不行,得好好觀察一下他,不能被表面蒙蔽。”
汪妙竹輕抿嘴唇,打定主意,日後得小心留意着點。
這一夜,江承軒并未合眼。
練習砍柴功,體内荒力消耗一空後。
他便修煉青木心經恢複荒力。
恢複好了,又繼續對着黑柱操作。
如此周而複始,循環進行。
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時。
運轉青木心經,恢複了全部荒力的江承軒,緩緩睜開雙眼。
他握着手掌,感受到體内澎湃湧動的力量,滿意的點了點頭。
一晚上的修煉,實力似乎又精進了一些。
距離突破天荒境,無疑更近一步了。
江承軒站起身來,簡單洗漱一番,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按照規矩,今早他要和汪妙竹去給汪明誠和柳淩萱請安。
他剛來到院落,婚房的房門,同樣被人推開。
汪妙竹身穿白色長裙,好似出淤泥而不染的雪蓮。
步伐輕盈,從婚房走了出來。
“汪姑”
江承軒意識到稱呼問題,改口道:“妙竹,我們現在去給叔叔嬸嬸請安?”
既然和汪妙竹成親了,那他自然要跟着汪妙竹稱呼汪家這邊的人。
“好。”
汪妙竹輕輕點頭,目光多在江承軒身上看了幾眼。
這家夥昨晚間隙性砰砰了一晚上。
這會卻跟個沒事人一樣。
是有人格分裂症還是太會演戲?
壓下心中念頭,兩人并排走出院落,朝着汪家大廳行去。
“對了,我嬸嬸脾氣性格有些古怪”
汪妙竹邊走邊道:“如果等會她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你不要往心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