鑲沒鑲鑽，潘方茂不知道，他隻知道自己要把顧今歌這尊大神留住！
“顧總，今天顧小姐一開播，就狂攬近一千五百萬的禮物。我實在是，舍不得趕走這麼一棵搖錢樹呐！”潘方茂不敢把楊勉的關系說出來，隻要他知道就行了。
潘方茂聽到顧今歌一場直播，禮物破千萬時，就知道這個主播留得對！
雖然不知道周家人犯了哪門子的邪，上趕着給顧今歌送錢。
光楊勉這條關系，就夠潘方茂對顧今歌好一點。
“好好好，你們當面一套被第一套，給我等着！”顧錦程臉黑如鍋底。
他的面子，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踩在腳下！
竟然敢耍他！
被氣呼呼的顧錦程挂了電話，潘方茂也不介意。
十億，他反正不會吐出來。
合同上又沒明寫，一定要封殺顧今歌。
早上顧今歌的直播間被封了一次，算是給了顧錦程交代。
潘方茂心裡清楚，把投資退回去，也會得罪顧錦程。
左右都是得罪，還不如把投資留下。
放下手機，潘方茂用内線給秘書打了過去：“告訴安總，給他一個将功補過的機會。務必要讓顧小姐，簽下終生在我檸萌直播的合同。直播收益，盡量讓步。”
潘方茂不看重顧今歌直播帶來的收益，他看重的是楊勉的關系。
有了楊局的關系，以後他投資個電視劇、綜藝送去審核，那還不手到擒來？
顧錦程最終還是沒忍住，把手機砸了出去。
“四哥！”顧真真在一邊刷wb顧今歌熱搜下的評論，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顧錦程氣得額角青筋暴起：“她騙了人家一千多萬你知道嗎？這要是被告了，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