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右翻看，好像就是自己開車撞到那個布娃娃。
“誰他媽的惡作劇？”顧錦程擡頭怒罵。
今天已經夠倒黴了，還遇上這種事兒！
憤怒的視線四處掃射，瞅不見半個人影。
“别給老子逮到了，不然揍死你丫！”顧錦程罵罵咧咧，連把娃娃丢進垃圾桶的心情都沒有。
直接把布娃娃往地上一甩，驅車離開。
他并未看到，車子消失在停車場後。
仿佛有一隻五行的手，将地上的布娃娃撿了起來，斜抱着。
此時，顧今歌坐在譚玥車上。
周阮玉沒開車，同死皮賴臉擠上來的錢豪坐在後座。
三雙眼睛，以不同的頻率，是不是瞅一眼副駕駛的顧今歌。
她想忽略掉他們的視線，也沒法忽略。
“有什麼就問。”顧今歌無奈道。
譚玥第一個憋不住：“顧大師，剛才那男的，真是你哥哥？”
譚玥不傻，瞅兩人談話，關系不淺，但肯定關系不好。
“是。”顧今歌這次沒有否認。
“不對啊，我跟顧錦程從小一起長大，我怎麼沒聽說他還有個妹妹？”錢豪一臉迷茫：“我隻知道他有個妹妹叫顧真真。”
錢豪跟顧真真見了無數次面，她也不長顧今歌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