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顧今歌點點頭，指着一個方向道：“就從這邊開始吧。”
王芹心頭一緊，她不是個蠢人，知道顧今歌不會随便指一個方向。
這邊必定有什麼！
一路上，王芹都特别小心注意路過的人和東西。
力求找出一點不對勁的地方！
可顧今歌的神态沒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左看看右看看。
每當她駐足腳步時，王芹都會小激動一下。
激動到後面，都麻木了。
帶着顧今歌走了八樓，王芹停在了電梯口：“顧大師，下面的樓層不屬于咱們周氏。老周把底下十層，租給了其他公司。”
這棟樓是周氏産業，不過公司沒有做那麼大。
周氏的主戰場，在其他地方。
“嗯。”顧今歌點點頭，看了一圈兒下來道：“你們這兒的風水要改一下，容易招小人。”
“怎麼改？”王芹精神一震，頗感興趣問道。
顧今歌還沒開口，電梯門開了。
一男一女從裡面走出來，見到王芹，男人熱情的跟她招呼：“小芹，你今天怎麼有空來公司？”
“過段時間翡翠公盤不是要開了嗎？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地方。”王芹皮笑肉不笑道。
“這都是我們男人的事兒，你們女人，去喝喝茶，買買包，才是你們該過的日子。對了，我老婆約你今晚通宵打麻将，你可得手下留情。”男人笑呵呵跟王芹說了幾句，帶着秘書去辦自己的事兒。
顧今歌眸光微閃，等他們走遠了，才問道：“王太太，她是誰？”
“我老公的合夥人，李消，周氏三位股東之一。”王芹頓了頓，眼神頓時變得犀利：“顧大師，對我女兒下手的人，難道就是他？”
“不，我問的是他旁邊那位。”顧今歌的視線落在李消身後，穿着職業裝的年輕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