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便宜,錢豪開車回去了。
他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卻想不到答案。
恰好錢豪的姐姐錢姮在家。
看到弟弟這一身慘狀,弟控錢姮怒了:“哪個狗膽東西,敢打你?”
錢姮不給錢豪錢花,是一回事,護着錢豪又是另一回事。
小時候家裡請大師給錢豪算過命,他命裡漏财,身上不能有太多财物。
所以家裡的賬,一直都是錢姮在管。
錢豪忙擺手,把今天發生的事給錢姮說了,還多嘴問了一句:“姐,顧錦程是我多年的兄弟。可顧大師的本事,我見着了。”
“我今天跟女神在一起時,女神說顧大師和顧家已經勢同水火。我想與顧大師交好,又不想放棄顧錦程這個兄弟。”
“我該怎麼辦?”
錢豪是個實心眼,他做不到看到兄弟處于兇險之中,還袖手旁觀。
可是去求顧今歌出手,他做不出來。
人家是家仇,不背地裡下死手,已經是仁慈。
錢豪覺得顧家這事兒做得不對。
哪裡有把親女兒、親妹妹往外推的道理?
由此可見,那個顧真真也不是省油的燈。
“這有什麼?”錢姮把玩兒着弟弟給自己求來的無事牌,一邊欣慰弟弟長大了,知道給她帶好東西回家。
一邊道:“天底下又不是隻有顧今歌一個大師,你再找一個大師幫你那兄弟解決問題不就得了。”
不請顧今歌出面,就不會得罪人。
“對啊!”錢豪一拍腦門,風風火火出門:“我去一趟顧家。”
譚家。
顧今歌在收拾自己的東西。
玉光霁是個做事妥帖的人,既然把房子送到顧今歌手上,必然已經安排人處理妥當。
譚玥不舍的幫着忙:“顧大師,就不能多住幾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