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了。”那心腹低頭彎腰,退了下去。
當盧餘回到沈亦君身邊時,他已經蘇醒了。
本來就冷酷的男人,身上的氣息越發讓人不敢靠近。
“你去哪兒了?”沈亦君冷冷地視線落在盧餘身上。
盧餘心口一緊:“我上廁所去了。”
沈亦君:“過來,去幫我查一件事。”
“您講。”盧餘上前兩步,把耳朵湊上去。
沈亦君低聲說了幾句什麼。
盧餘的眼睛驟然瞪大。
這、這麼勁爆嗎?
“我草,這麼勁爆?!”周阮玉驚呼。
王芹瞪了她一眼:“注意言辭,你是個姑娘家!張口草,閉口草,成什麼樣子!”
“哎呀,語氣助詞,語氣助詞!一種植物而已,不要放在心上。”周阮玉插科打诨。
抱住王芹的手,求知欲極強:“媽,後面呢?你再說說呗!雨蝶姐,跟她養父在辦公室亂搞,被發現以後呢?”
“她養母不是個省油的燈,自然是鬧得整個公司都知道了。”王芹心情很複雜,歎了口氣道:“沒想到,遮眼扣的反噬這麼強。雨蝶,竟然跟自己養父勾搭上了。”
“什麼反噬?”周阮玉一臉迷茫,她還不知道給自己下遮眼扣的人是詹雨蝶。
王芹正要解釋,卻聽顧今歌道:“不是反噬。”
“嗯?”王芹愣了,不是反噬?
難道是?
她難以相信自己的猜測,用眼神向顧今歌求證。
後者點點頭,語氣凝重道:“從詹雨蝶的面相看,她從幼時起,就一直身受淫牢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