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顧今歌給他沏了杯茶:“什麼事?”
“是這樣。”談起正事,周深來嚴肅道:“你還記得譚霖受傷的事嗎?”
“嗯。”顧今歌點頭。
“我們追查到了那個販毒組織的頭目,就在預南一帶。官方同意我們入境,跨國打掉這個制造毒品的窩點。”
“可是根據我們的線報,裡面有幾個很厲害的降頭師。”
“原本我們與預南本地的降頭師溝通,希望他們能出手,幫我們打擊罪犯。”
“可是他們怕背後的勢力報複,不肯出手。”
周深來無奈道:“我隻好求到你這裡了。”
畢竟周深來認識的真有本事的大師,隻有顧今歌一個。
“可以,我随時可以出發。”顧今歌完全不拒絕,這是收攬功德的大好事。
她幫小奶團子渡劫時,雖然有收獲,卻也消耗了不少功德。
想起狗蛋兒,顧今歌道:“不過事成之後,我有一個請求。”
“你說,隻要不過分,我盡量滿足。”周深來很需要顧今歌這種,打擊違法犯罪的強大助力。
“我要一個軍功。”顧今歌道。
周深來愣了愣,狐疑道:“你不是軍人,要軍功做什麼?”
“不是給我要,是給我兒子要。”顧今歌無法揭露太多團子的身份,大概解釋了一下:“我兒子命薄,想借此庇護一下。”
小奶團子一但有了軍功,便逃脫了平民的身份。
屆時不管是邪修還是天道,要對它動手,都得掂量一下自己是否能承受那股雙倍的反噬。
周深來思索片刻,不敢給顧今歌準确的答複。
因為給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軍功,聞所未聞。
“我需要向上級請示。”周深來雖然升官了,也隻是個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