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既然說解不了，顧今歌猜測，很可能警察中的不是降頭術。
“他不能閉眼，兩隻眼睛上蒙着一層灰霧。口不能言，黏膜都是焦黑。皮下有蟲，不能碰他，一碰皮膚就化成膿水。”孔英才說到此處，滿是不忍。
他痛恨道：“必須将這幫孫子繩之以法，太殘忍了！”
那麼多兄弟，都遭到了他們的毒手！
蔣英宇聽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聽上去，的确像是降頭術。顧大師，你怎麼區分降頭術和蠱毒？”
“沒聽他說嗎？皮下有蟲。”孟元魁懂了。
蠱毒又稱為五毒，蜈蚣、毒蛇、蠍子、壁虎和蟾蜍。
降頭術和蠱毒都會用到五毒，不同的是，降頭術是使用五毒為道具，用來操控中降頭的人服從自己的命令。
而蠱毒，則是直接作用于毒蟲，傷人性命。
“應當是蟾蜍蠱，他皮下的蟲是不是長這個樣子。”顧今歌拿過小桌闆上的紙筆，畫出了一些小蝌蚪樣的蟲子。
“對對對，就是這樣！”孔英才激動點頭。
“平蟾蠱，不是什麼厲害的蠱毒。但他已經到了衍蠱期，有點麻煩。”顧今歌皺眉道：“下了飛機就得去給他拔出蠱毒，否則活不過今晚。”
“什麼是平蟾蠱？”蔣英宇沒聽過，他對蠱毒接觸少。
孟元魁倒是在書上看過：“五毒之中的蟾蜍，最高等級的蟾蜍蠱是金蟾蠱。後面又有血蟾、雙頭蟾、涎蟾、玉蟾、冰蟾、平蟾和黑蟾。”
“這麼多蟾，你怎麼知道是平蟾蠱？”蔣英宇好奇問道。
“每種蟾蜍蠱的效用不一樣，例如黑蟾的效用是讓人一身發黑。隻有平蟾蠱，會有衍蠱期。”顧今歌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