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們抓了一個黑衣降頭師。不如審一審他,裡面的情形?”蔣英宇想起這一号人物。
那兩名白衣降頭師很驚訝:“你們生擒了一名黑衣降頭師?”
這幾個人這麼厲害?
吳順讓特警把人帶進來,看到那額頭上的大包,白衣降頭師更震驚了。
“這是鄭甘流!你們怎麼抓到他的?”
“你們認識?”吳順忙問。
回話的白衣降頭師面色難看道:“鄭甘流在預南,被黑衣降頭師稱為神的使者。我們聽聞他具有跟鬼神溝通的能力,非常強大。”
“有幾次我師父跟他對戰的時候,險些在精神境内被他殺死。”
進入精神世界,這是功力非常高深的降頭師才會的本領。
蔣英宇幾人聽得一臉懵逼。
這麼強嗎?
為什麼一下就被顧大師給打敗了?
你們确定,你們說的是同一個人?
那白衣降頭師看顧今歌幾人的眼神,已經收起了輕慢之心。
敬畏強者,是他們這行的天性。
“幾位要去闖黑衣降頭師的大本營,我們本來想勸阻。但你們的實力,或許有這個資本。”
蔣英宇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他們好像沒出什麼力啊?
“不過”白衣降頭師話鋒一轉,搖頭道:“這些黑衣降頭師的嘴,比茅坑裡的石頭還硬。你們想從他的口中,套出河湄文寺的信息,比生擒他還難。”
“這并不難。”沉默寡言的顧今歌,忽然開口。
基本上,她都不說話,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