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黑衣降頭師,被兩個嘴巴子打得臉都腫了。
迷茫的睜開眼睛,好像看到自己太奶了。
“嘶”黑衣降頭師捂着頭,很不解。
他是鬥法輸了,會頭疼頭暈很正常,怎麼臉還疼呢?
好像還有點耳鳴。
“我問你,河湄文寺裡面,有多少黑衣降頭師?”顧今歌甩了一道真言咒在黑衣降頭師身上。
後者一聽,她問自家大本營,冷笑得想放狠話。
話到了嘴邊,卻是:“黑衣降頭師一向獨來獨往,不過我們隸屬于張神。除了我以外,其他五名兄弟個個本事不凡。”
鄭甘流瞪大眼,一臉見鬼。
他怎麼把河湄文寺内部人員結構說出來了?
“河湄文寺現在有幾個黑衣降頭師在?”顧今歌又問。
鄭甘流憤怒的瞪着她,想說自己是不可能交代的。
但嘴巴根本不聽自己的使喚:“老六死了,我也被你們生擒,現在還剩下四個!”
顧今歌:“他們都有什麼本事?小安的蠱毒,是你們誰下的?”
鄭甘流再蠢,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自己好像被操控了一般,嘴巴不聽自己的使喚!
黑衣降頭師,一向用降頭術操控别人,什麼時候嘗過這種身不由己的滋味兒?
他驚恐的看着顧今歌,隻覺得她嬌豔的面容,比魔鬼還可怕。
内心嘶吼着,我不會妥協,我不會說!
身體卻老老實實,把兄弟們出賣了個幹淨:“老四擅長使用飛頭降,老三養了一群古曼童。老二是宗長降頭師的傳人,見血為降。那個反骨仔的蠱毒,是老大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