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2頁)

徐澤遠氣喘籲籲地抱着鐘薇:“薇薇,我弄疼你了嗎?”

“結結束了?”鐘薇瞪大眼睛。

徐澤遠:

“薇薇,我是看你剛剛都要暈過去了,我心疼你,所以就胡亂結束了。”徐澤遠神色一僵,連忙找補道。

鐘薇此時的臉色比吃了屎還難看,前面做那麼長的戲,就為了這沒有絲毫感覺的兩分鐘?她完全都沒感覺到徐澤遠進沒進去!

徐澤遠起身,急哄哄地看床單,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薇薇,怎麼沒有血?!”

“你說呢?”鐘薇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現在面對徐澤遠,心底有些落差,也顧不得其他,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我怎麼知道?!你跟别人鬼混了?!”徐澤遠不滿地看着鐘薇,一臉失望。

鐘薇心底亂糟糟的,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的确是清白的,至于為什麼沒有血她掃了一眼徐澤遠的小米椒,眼底浮現出嫌棄,穿上鞋子就往外走:“我們這幾天先别見面了,互相冷靜冷靜吧。”

話音落下,鐘薇“砰”地一聲甩上門。

徐澤遠面色陰沉地盯着床單,手指攥緊了些。

————

陰冷華麗的别墅内。

哒、哒、哒

陰森恐怖的腳步聲不疾不徐,籠子裡面的女人猛地從床上坐起,目露驚恐地鑽入床底。

屋裡沒有開燈,整個空間都是漆黑幽冷,女人瞪大眼睛,按照直覺,死死盯着門的方向。

咔哒

門被推開,銀白色的月光照進屋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落在金籠子上厚重的金鎖上。

女人用力捂住嘴巴,害怕地眼淚一顆一顆往下掉,她聞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裹挾着清冽的雪松,她眼睜睜地看着男人的腳步愈趨愈進,瘦弱的身體蜷縮着,無法抑制地發顫。

“阿纭,你又不乖,地上這麼涼,生病了怎麼辦?”

阿纭是女人的小名,她全名叫沈竹纭,她是薄珩的母親。

男人輕笑一聲,漫不經心地打開華麗的水晶燈,巨大的金色籠子宛若一座小山,放置在偌大的别墅裡,金籠子裡面是一張四米寬大的床,她穿着白色睡裙躲在床底下,眼淚掉個沒完。

“快出來,有沒有想我?”

男人打開了籠子,又鎖上,蹲下,泛着白玉光澤的手攥住女人纖細的腳踝,把她拖了出來。

掐住她驚慌失措的小臉,男人笑了笑,低頭将她臉上的眼淚全部舔掉。

他的聲音幽暗低沉:“阿纭,我好想你。”

“薄潇琢,你去死!”沈竹纭扭過頭想要避開他的問,她怒罵着要他去死,說嫌他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