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确是元姜跟許樵風的私事。”提起這個人,蕭鎮禹有一瞬間的失神,其實,當年他也看到了元姜被混混糾纏的那一幕,隻是當年他沒有勇氣挺身而出,選擇了視而不見。
第二天就聽說,許樵風為了元姜打死了一個人,也不算死,那個人成了植物人,許樵風也因此進去了。
蕭鎮禹長睫輕顫,偏了下頭,看着笑靥如花的元姜,心底也很想問問,她打算怎麼報答許樵風?
以身相許嗎?
想到元姜有可能成為許樵風的妻子,蕭鎮禹心底就生出一股嫉妒跟不屑,元姜那麼漂亮,那麼優秀,而許樵風隻是個高中都沒畢業的混混,憑什麼?如果他當年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元姜遲遲沒有等到許樵風,而手機也沒電關機了,想起家裡的男人,她蹙眉,側眸看了眼恨不得倒在蕭鎮禹身上喝酒的田蜜,嬌軟的語氣隐隐透出一絲不耐:“許樵風還沒來嗎?你把他的聯系方式給我。”
忽然被打斷,田蜜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許樵風自己說了會來,怎麼?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見到許樵風?”
“不然呢?”元姜反問:“你要是不用許樵風作誘餌,我才不會來參加這無聊的聚會。”
田蜜嗤笑一聲:“元姜,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出身?難不成現在榜上大款了,對這種高檔場所都不屑一顧?”
“對啊元姜,以你的身份,恐怕一輩子都沒有資格進入這裡吧?”有個跟田蜜玩得好的女生出聲附和。
短頭發的男人借着酒意,搖搖晃晃地走過來,邪穢的眼神在元姜身上流連:“你真是越長越漂亮了,當時很多人都說,你被許樵風睡了,所以他才會替你打架,元姜,你說實話,是不是真的?”
“元姜,睡你一晚上需要多少錢?我也不是沒有。”短發男人的話一出,另一個小眼睛的男人從公文包裡拿出一沓錢丢在元姜面前的桌子上,出言不諱。
元姜臉上的笑容愈發嬌媚,大概知道許樵風多半不會來,而田蜜也隻是想借此以羞辱她,或是拿當初的事讓她難看。
既然如此
元姜操起酒瓶就砸在短發男人腦袋上,皮笑肉不笑:“嘴巴裡不積德,我看你是沒爸媽教。”
“元姜,你瘋了!?你這是幹什麼!”田蜜酒瞬間清醒了,看着短發男腦袋流血的樣子,又看到元姜笑吟吟地望着她,心中浮出後怕。
“你、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