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姜是他的,是他老婆!
把她關起來,隻屬于他,就再也沒有人能見到她、跟他搶走她。
就像父親跟母親一樣
男人漆黑的眼底閃爍着瘋狂執拗的暗芒,原本矜貴冰冷的氣質逐漸變得陰狠乖戾起來,直勾勾望着元姜的眼神,是野獸般占有偏執的森寒。
元姜被薄珩的眼神唬住,害怕地縮了縮脖子。
怎麼越解釋,薄珩看她的眼神更古怪。
就好像,大灰狼在盯小白兔似得?
恰時候,李特助踩下刹車,小心翼翼地說道:“薄總,到了。”
“嗯。”薄珩冷冰冰地睨了李特助一眼,李特助安靜如雞,輕手輕腳地下車打開車門,低垂着腦袋不敢亂看。
元姜往後面縮了縮:“回、回家。”
薄珩将她慌亂害怕的模樣盡收眼底,菲薄唇瓣勾了勾,下車直接繞到她那邊,打開車門,彎腰,臂膀穩健用力,直接将人抱入懷裡,往房子裡走去。
李特助用餘光快速地掃了眼,心底默默地為元姜點上一根蠟燭。
而這邊、
元姜乖巧地縮在薄珩懷裡,雙手圈住他修長的脖頸,一句話也不敢說。
直到薄珩帶着她上了二樓,沒去主卧,而是浴池,她像是小兔子般受驚,長睫飛快地撲動着問:“來、來這裡幹嘛?”
薄珩垂眸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這個浴池有一百個平方,為了薄珩能夠随時使用,每隔一個小時,就會有人來清理換水,以備不時之需,因此,現在的水也是滾燙的。
薄珩就這樣抱着元姜,進入浴池中,将人抵在懷中,冰冷的手指掐着她精緻的下颌,再也無法控制地、粗暴地親吻上去。
“唔、”元姜藤蔓般的四肢緊緊纏着他,柔弱無骨。
沒有拒絕,隻是微微怔了一下,然後就擡起頭也開始回應。
薄珩的大手扣住元姜的後脖頸,強勢地壓上去,另隻手胡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摩挲着衣服下嬌嫩雪白的肌膚。
忽而,薄珩咬了她一口,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冷聲問:“為什麼不告訴我?”
“什麼?”元姜懵了,呆呆地問。
“許樵風的事。”
“”元姜眼神閃躲:“你、都知道了?”
薄珩啞聲嗯了下,固執地問:“為什麼不告訴我?讓我來解決?”
“你在意他?所以想見他親自道謝?”
他有些咄咄逼人,元姜急忙解釋:“沒有。”
“那為什麼?”
“我隻是,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