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瞥了眼一臉理直氣壯的霍最最,微微蹙了蹙眉頭,不耐煩地拍了下他的小腦袋:“我是爸爸,不是粑粑,媽媽人呢?”
“粑粑就是粑粑呀?媽媽在家呀!”霍最最笑嘻嘻地爬上床,藕白的小手扒拉着霍危:“粑粑我要騎大馬!”
霍危一把将霍最最推開,危險地眯了眯眼眸,修長白皙的指尖掐了掐霍最最的肥嘟嘟的臉:“媽媽在家裡哪個地方?”
小男孩三歲的智商還理不清位置,努力想了想,才睜着無辜的大眼睛說:“就在家呀!”
霍危:
這是他兒子,老婆生的,
不能生氣、不能打小孩!
霍危臉色陰沉沉得,眉眼溢出一絲煩躁,垂眼就是無辜蠢萌的霍最最,心底憋了一團火氣,霍最最怎麼一點也沒遺傳到他跟老婆的智商?
霍危可不會哄霍最最這個煩人精!
“我去找我老婆。”霍危像拎雞崽一樣把霍最最拎下床,修長蓄滿力量的大長腿剛邁開兩步,房間門口就出現一個嬌小曼妙的身影,是元姜。
霍危猛地頓住,視線火熱而又直勾勾地望着她。
那張漂亮精緻的小臉還是一如既往的嬌媚,水潤瑩亮的狐狸眼神色溫柔細膩,她绯紅如玫瑰花瓣的唇輕輕翹了下。
她說:“老公,我剛剛在換裙子,怎麼了?”
霍危大步流星走到元姜跟前,委屈巴巴地抓着她的手,小聲說道:“做噩夢了。”
“夢見什麼了?”元姜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着他透出薄紅的眼尾。
“我夢見”霍危情緒低落地垂下黑直的長睫:“我夢見你離開我了,老婆,如果我哪天惹你生氣了,你就打我罵我罰我跪都好,就是不要離開我,隻要你在我身邊,要我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