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白微眯着狹眸,審視危險的目光在室内掃蕩一周,目光裡,隻看見淩亂大大床跟床邊的鞋子,他放下木桶,陰沉着一張臉疾步走到浴室,推開門,漆黑的目光外内一掃,還是沒有。
浴室、陽台、衣櫃這些地方都沒有!
傅津白緊攥着手指,手臂上陡然暴起青筋,那雙漆黑如墨的長眸更是一點一點地染上猩紅跟野獸般的兇狠,一直以來壓抑在内心深處瘋狂變态的想法鋪天蓋地地席卷他的理智。
都怪他不好,
怎麼可以隻是把門反鎖,
他應該打造世界上最堅硬的金籠子把老婆關起來,
用粗粝的繩索将老婆香軟的雙手雙腳死死綁在他身邊才對!
老婆去哪了?
老婆不要他了嗎?
“老婆,我知道你就在房間裡。”
他的嗓子有些嘶啞,像是壓抑着怒氣含了口煙,又冷又有磁性,低低啞啞地飄進元姜的耳中。
躲在床底下的元姜眨了眨眼睛,哼哼唧唧地翻了個白眼。
壞蛋,氣死你氣死你!
随後,寂靜的空間裡,響起他幽幽的冷笑。
傅津白拳頭握得咯咯作響,兇狠陰鸷的目光落在嚴絲密縫的落地窗,随後又移到另一側三米長寬的窗戶上,他抿着唇,倏然又有些着急。
老婆不會跳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