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姜像是察覺到什麼,害怕地掙紮着往後縮。
倏然地,謝觀瀾再次伸手握住元姜的腳步,強橫地将人拉到身下,他粗暴地掐住了她的下颌:“公主,你是不是還分不清形勢?”
“你是俘虜,是孤的戰利品,孤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明白嗎?”
元姜委屈地咬着唇不吭聲,漂亮的狐狸眼蓄滿淚珠,一顆一顆地往下掉,下一秒,脖頸處的肚兜系帶被男人勾住。
“自己脫,還是孤替你脫?”
“不、不要脫”
謝觀瀾輕笑一聲,随後,低頭,菲薄的唇瓣蠻橫無禮地含住了那香軟的唇,撕咬碾磨。
“唔!”
兇橫氣息鋪天蓋地侵襲感官,吻人的力道帶着攻擊性,粗野至極,像是要将她吞進肚子裡,在這安靜的營帳内,似有若無的吞咽喘息聲,沉悶地擴散。
元姜壓根沒有反抗的餘地,微仰着脖子,被親出了眼淚。
謝觀瀾解開她的肚兜。
“無、無恥!”她羞惱地捂住胸口,眼睛通紅,像是一隻哭狠了的小兔子。
他故意伸手勾起,低頭在那肚兜上輕輕嗅了嗅,額前微卷的碎發貼到他精緻的眉骨處,整個人透着色、氣。
“公主,香極了。”
她臉皮薄得緊,氣的一張小臉都紅了,咬牙切齒地伸手一巴掌扇在他的下颌處。
原本是要扇臉的,扇歪了。
“你無恥,嗚”她紅着眼睛哭個不停,眼淚一直掉,像是氣狠了。
謝觀瀾摸了下自己被扇的地方,舌尖抵住後槽牙輕啧,垂眸見她哭得跟死了爹娘似得,又好氣又好笑:“公主,你打人還先哭上了?”
元姜咬着紅腫的唇,撇過頭繼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