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野蠻了
謝觀瀾用力按着她的肩膀,唇齒相偎的親吻兇猛粗暴,他像是惡狠了的兇獸,徑直撬開她的牙關深入,粗粝的唇舌席卷掃蕩屬于她的甜美。
自從上次親過後,這幾日他夜不能寐,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這少女的味道。
果真是公主,跟仙露似得。
碰一下就上瘾得緊。
謝觀瀾恨不得将她叼進嘴裡,嚼爛撕碎了,再吞入腹中,他對她根本毫無抵抗力,就像是命中注定一般,她是屬于他的戰利品。
他的女人!
隔着車簾,這裡面上演着香豔荼蘼,在外面确實肅靜坦蕩。
元姜下意識地一顫,眼眶通紅、氤氲着水霧,上挑的眼尾泛着一片薄紅,她祈求:“不要在這。”
“他們會聽到。”
“他們不敢。”謝觀瀾眼眸微眯,直勾勾地望着那紅腫的唇瓣,像抹了胭脂般豔紅,她眼眸含着淚光,神情楚楚可憐,那柔媚的狐狸眼又勾人的緊,就這樣望着他
謝觀瀾重重吐出一口濁氣,隻覺得這馬車空間窄小得緊,空氣燥熱,口幹舌燥,他見不慣她可憐的模樣,長指握住她大半張臉,低聲哄着:“你小聲點也行,孤愛聽。”
她那嬌滴滴的嗓子,比他聽過的任何聲音都好聽,更别說是她情、動時帶着嘶啞哭腔的求饒聲。
光是聽着。
他都爽。
元姜漂亮的眉宇閃過為難不願,但又怕謝觀瀾提出更驚天駭俗的要求,她圓潤漆黑的瞳眸微閃,轉而,白嫩纖細的小手慢吞吞地撫上他精壯的胸膛。
漂亮精緻的小臉趴在他的頸側,聲音微弱地祈求道:“陛下,不要為難我,好不好?”
謝觀瀾渾身一怔,腦子蓦然炸開一道驚雷,噼裡啪啦的,一股電流從耳廓蹿流全身,酥酥麻麻的,他喉結重重滾了下,别開臉說:“不叫謝賊了?”
“”元姜蹭了蹭他的脖頸,扮裝着可憐的模樣,哭哭啼啼地:“那還不是被您氣狠了,您在我心底,那就是英姿勃發、風度翩翩的正人君子。”
“陛下,這光天化日之下,不可”她藏匿在烏發裡的雪白耳根紅得滴血:“不可白日宣淫。”
“哦?”謝觀瀾輕啧一聲,似笑非笑地欣賞着她扭捏緊張的模樣,拖腔帶調地捉弄她:“原來公主比孤還主動,公主若是不說,孤還未想到這一層。”
元姜身體猛地僵硬,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既然公主主動提起,那孤作為男人,也不好掃公主的行。”謝觀瀾唇角惡劣的笑容擴大,挑眉哼笑着,視線往下撇:“公主,是要孤幫你脫,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