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傍晚。
嚴中澤搖晃着折扇走出城主府,正打算去喝點花酒。
剛要上轎時,他忽然腳步一頓。
“怎麼了少爺?”一名随從上前。
嚴中澤思來想去不對勁,問:“嶺山很遠嗎?”
随從立即明白過來:“屬下立即再讓人前去查看。”
嚴中澤擡了下手,命令道:“派兩個武行境去。”
随從臉色頓時變了,欲言又止。
嚴中澤回身,冷聲道:“怎麼?我的話不行了?”
随從低頭:“不不,隻是為了這事就派出武行境會不會太小題大做?”
嚴中澤喝斥起來:“輪得到你來判斷?”
随從連忙跪下:“不敢!屬下這是怕城主大人知道了不好。”
嚴中澤:“我是他親兒子,用兩個人怎麼了?去!照做!”
随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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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山茅草屋。
蕭染書人懶吃的不多,晚飯就吃了兩口,倒是給白焰找了個盆,盛了一大盆飯,又淋了點紅燒大鵝的湯汁,拌着中午吃剩下的骨頭和肉攪和在一起。
她摸着白焰的大腦袋:“多吃點,長肉。”
白焰一聽這話,低頭就開始炫飯,全吃幹淨了,還舔了盆。
差點撐死。
蕭染書看到這狗這麼能吃,笑嘻嘻的說道:“先養兩天,等你胖點力氣大了,跟我去山裡打野兔,咱不能老是白吃白喝的。”
張大娘一家每日上山,又是做飯又是打掃衛生,她一直很不好意思。
但白焰聽到這話就理解成了另一番意思。
它不能白吃白喝,它得幹活!
晚飯過後。
蕭染書就又開始閑躺在搖椅上。
炭火一燒,茶水一煮,再吃着老趙從城裡帶回來的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