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正好有間醫館,徐仁堂。
隻是她不知道在車簾合上的瞬間,車内的泉月便像是被什麼大恐怖吓到一般,一下子躲到了車廂内的一角,顫抖着抱着雙膝,無比恐怖的用餘光瞥向馬車外的某個方向。
那是街旁一座茶館二樓。
此時茶樓的窗戶正敞開着,有一對年輕男女正趴在窗沿上往下看。
男子年紀約莫二十,穿衣風格甚是浮誇,像是将彩虹披在身上。
女子長着一張娃娃臉,看上去也就十幾歲,兩邊腮幫子鼓鼓的,一口一個鮮花餅。
這兩人正是赤顯和兕烏。
而在兩人對面,還坐着一名白衣男子,正在無聲飲茶。
“哈哈!”赤顯笑出聲,“唉,姬覺修,她用着你的分身,頭發上插着永燃香到處亂跑,現在還當街買了個鲛人當雜役!你不管管?”
姬覺修并未答話,也未曾給那鲛人哪怕一個眼神,隻是端起茶盞飲了一口。
兕烏也不吱聲,就在旁邊咔哧咔哧的狂吃茶點,不一會兒就将一桌的點心吃光。
此時在藥鋪内。
蕭染書徑直走到一位老中醫面前。
老中醫擡眼看向她,當看到她腦袋上插着的那支香時,那臉色相當精彩。
“看腦子還是看什麼?”他問。
蕭染書:“皮膚病,皮膚一曬就紅還掉皮屑的藥膏有沒有?”
她不知道這裡銀屑病叫什麼,先問了再說。
大夫皺眉:“灼病?你是武士?”
蕭染書一聽就愣住了。
好家夥,這世界如此玄幻,一個銀屑病都能牽扯出武士?
大夫看她不說話,招手喝斥:“先搭脈!”
蕭染書本想拒絕的,但轉念一想,也不知原主是怎麼死的,萬一真有病呢?
于是她将手伸了過去。
大夫搭上脈後,三秒就松開。
蕭染書問:“大夫,我有病嗎?”
大夫盯着她腦袋上的香,揮着手道:“懶病!”
腦子還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