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桑田,鬥轉星移,不足為奇。’
啪!
蕭染書無語的一拍自己腦門,那心情複雜的!
問得好。
所以山脈到底是怎麼沒的?
多少級的地震啊?
為什麼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還不足為奇
她也是敢說!
蕭染書好不容易躺兩天才恢複的心态,又一次崩了。
她擡腳就往回走,下個毛山,查個屁身份。
正好泉月出來喊她吃飯:“主人,晚飯有烤魚。”
蕭染書:“上酒。”
泉月本想勸一下,但一擡眼就看到主人從他身旁大步而過。
一襲紅衣,目不斜視,神情嚴肅。
那氣場,那威懾力
于是泉月一聲沒吭,乖乖的去把藏起來的酒拿了出來。
白焰也察覺到主上情緒不對,三兩口就将飯扒拉完,然後一溜煙躲到院子最角落的陰影處趴好,生怕被波及。
泉月就不行了,他得等主人吃完飯洗碗,隻能戰戰兢兢的在膳廳幹等着,每一分每一秒都倍覺煎熬。
蕭染書自坐下吃飯開始就一言不發,吃着菜,喝悶酒。
夜幕降臨。
蕭染書喝到位了,起身走出膳廳。
今夜月朗星稀,微風徐徐。
她于庭院中央負手而立,身姿在月光下籠罩了一層神秘的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