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走着走着,突然又拿出了小鐵錘開始哐哐哐。
行軍路上他都要打鐵?
泉月簡直服了,也不管對方差點燙死過自己兩次,對戰神的恐懼感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白焰則繼續閉眼,連帶着對整個神域都徹底祛魅,虧她以前還很崇拜的來着。
白崇拜了。
她還是崇拜自家主上吧,以凡人之軀毀天滅地,比某神強。
接着沒多久,牛車旁的步行者又增加了兩位。
秃了的赤顯拉着兕烏來了,一左一右與姬覺修并行。
兩人的表情與白焰和泉月一緻,無語中夾雜着一絲嫌棄。
幾人毫無出征氛圍,要麼一路打鐵要麼一路沉默,在大部隊中顯得格格不入。
某神在發瘋,四個大妖在看他發瘋。
姬覺修邊走邊敲。
若不是陣法加持下敲打聲被吞沒,他絕對是氣氛組組長,給他一架戰鼓,他能從東南一路敲到皇城。
終于,兕烏受不了了。
她扭頭,看向牛車上的一人一狼:“我好羨慕你們,你們的主上對你們真好。”
有責任心,什麼都考慮周到,還給寵物安排車車坐。
而她和赤顯操碎了心。
泉月餘光掃了眼這隻牛,沒搭理。
論血脈高貴,青牛聖體跟他海妖彩鲛不分伯仲。
白焰睜開了眼:“我同情你倆。”
跟了個戰神這樣不正經的尊主。
“呵呵。”赤顯笑的面如死灰,“我嫉妒你倆。”
什麼鬼運氣,跟了個大巫。
四個靈座心思各異,沒有一個人心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