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蕭染書一路來到了衙府。
下馬。
沒多久,領主代松坡和他的将軍弟弟代金銳趕到。
此時的蕭染書就站于衙府正門口,單手扣住劍柄,身穿禁軍統領盔甲的她連頭盔都沒掀,隻有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睛冰冷又嚴厲的盯着兄弟二人。
這樣的眼神一掃過來,兄弟倆再次緊張起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好在蕭染書隻是略一打量便收回目光,毫無感情的出聲:“有勞領主安頓我麾下一萬将士。”
話說的客氣,實際上她頭都沒低一下,說一句有勞,說的像是命令。
這也相當符合皇家禁軍的地位。
代松坡:“應該的,應該的,不過一萬人應當去軍營”
“我們還要趕路。”蕭染書打斷了他。
代松坡連連點頭;“明白,明白,我這就讓人安排。”
他簡單的交代了身邊人幾句後,便沖着蕭染書比了個請的手勢:“将軍,請進來說話。”
這位禁軍首領特地來一趟站在門口不走,顯然有事要交代。
代松坡一州領主,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三人進入衙府後落座。
蕭染書自然是坐于首位,兄弟倆坐在了左右兩邊的下首位。
衙府的下人端上茶後,所有人都退了出去,讓這處廳堂三人密談。
期間代金銳一直在觀察蕭染書,從她入城開始到落座,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她,不僅觀察行為舉止,還觀察各種細節。
真不怪他謹慎,他也是通明境的将軍,為何從未聽說過禁軍隊伍裡有這麼一号人?
這時的蕭染書一雙眼睛看向他,筆直的與之對視:“代将軍何意?”
代金銳收回目光,拱了拱手笑道:“不知将軍來此的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