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騰鶴帝連續宣了十天的太醫,今日又是如此。
大太監姜從海憂心忡忡,全程在一旁看着,想問又不敢多嘴。
皇上已經連續好幾天半夜驚醒了。
騰鶴帝躺在榻上,半阖着眼,待太醫搭完脈後,語氣不詳的道:“但說無妨。”
太醫行了個禮,道:“皇上,您這是憂思過重又急火攻心,切不可太過焦慮,要保重龍體啊!”
騰鶴帝隻覺得這太醫是在說廢話。
暗衛派出去已經一個月不止,一點消息沒有,活生生消失了。
禁軍南下也有半月有餘,同樣人間蒸發。
這可是在他的國土啊!
黑羽軍的消息更是摸不到一點,派出去的無數探子都有去無回。
明明已經重病的丁妃,前幾日好端端離宮了。
别說向皇帝請示,一個招呼都不打。
這還能算他的妃子嗎?
早知道他就該在殺公主的那日,找個理由将丁妃打入冷宮。
賜死不行,他還要用丁妃來牽制丁孝鋒。
可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誰能想到一個妃子敢犯大不敬離宮?
誰給她的膽子!
送往青城将軍府的書信也了無音訊,東南是遠,但也是在大騰國土内,還能丢失不成?
分明就是那丁孝鋒不想回。
所有人都在蔑視皇權!
這一樁又一樁的事件接二連三,讓他如何能安心。
騰鶴帝越想越心煩,緊閉着眼時眉頭也皺起。
太醫歎了口氣,不敢多言,在一旁默默的整理藥箱。
姜從海想勸,但最終也閉了嘴。
就在這時,忽的一聲大喊從殿外傳來,是一名傳令兵。
“皇上!急報!”
騰鶴帝猛的睜開眼,從榻上坐了起來:“哪來的?”
殿外的人答:“東南!”
騰鶴帝急的都站了起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