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将軍府的正堂。
蕭染書坐于首位,聽着文琴的彙報。
要說頭疼還是蕭染書最頭疼,她昨晚上失眠,天亮了才睡着。
不僅沒睡好,她邏輯也沒盤出來。
好不容易起床剛吃上張大娘做的飯,還沒吃上兩口,就被告知國師來了,已經走到了青城地界,不多時就要入城。
幾名将軍商議,給國師搞了個鴻門宴,請示蕭染書要不要親自出面給對方一點震懾。
蕭染書:“”
容她緩緩,理解一下什麼是震懾。
但不容她緩過勁來,國師就到了。
好家夥,天人境的修為趕路就是快啊。
這就到了?
于是蕭染書硬着頭皮坐在主位上,緊急聽文琴彙報情況。
大緻情況她大緻也沒了解,滿腦子隻有震懾二字。
算了,管他什麼國師。
震懾了再說。
關滄海還是比較講究的,在半道上将不斷哀求的國師放了下來。
秦元進的理由很充分:“我不能這樣去見你們主帥。”
這一小道路上他已經想通了,哦不對,是剛剛在将軍府門口的噗通一跪他就想通了。
打不過,根本打不過。
但他也不能太寒酸,不能像個沙包一樣被拎進去。
現在國師淪落成落水狗,羊入虎口,但他也得整理整理,死的好看點。
關滄海覺得有道理,不能髒了主帥的眼,于是特許他在半道上整理儀容。
秦元進重新梳了頭,遮掩了一下滿是血的雙膝。
半刻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