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有任何避諱的直接出聲詢問:“将軍,砸神像的事怎麼了嗎?可是有什麼其他問題?”
諸策繼續翻閱情報:“我在想孩童開智的事。”
阿炳點着頭,順着話題繼續往下聊:“這事詭異,傳的跟真的似的!我甚至都懷疑那蕭染書是不是有什麼手段?”
諸策忽然笑了:“你懷疑她的手段特殊,也沒懷疑過神廟?”
“啊?”阿炳愣住。
諸策此時卻不說話了,他将那資料重新放好,一口幹了那碗粥便擡腳走出指揮部。
阿炳連忙跟上,這會兒的腦回路也跟上了:“将軍,你在說啥嘞?你别吓我啊!”
指揮部的帳篷外,天災過去後的夜晚繁星點點。
諸策仰頭望着天空,用極為平靜的語氣開口:“我沒經曆過血祭儀式。”
嘭!
阿炳的腦子差點炸冒煙了。
将軍他說什麼!
沒經曆過什麼?
騰國哦不,應該是整個内域所有人從一出生都要參加的神廟血祭,諸策沒經曆過?
這怎麼可能呢!!
他怎麼長大的?不經曆血祭不會被神廟處罰麼?
諸策繼續往前走,聲音還是那麼平靜:“我自小生活在離諸家主宅很遠的一個偏院,照顧我的奶娘跑了,我真正的娘是一條母狗,我是喝狗奶長大的。”
阿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