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五次路過一處無人宮殿時,她忽然腳步一頓,敏銳的察覺到空氣中味道不對。
哪來的酒氣?
锵!
丁雲陽當即拔劍,帶着人沖了過去。
結果她就看到,一個全副武裝身穿铠甲的将軍坐在殿外台階上,腳旁躺着一壺酒,邊上還有一條大狗陪着。
這身裝扮她可太熟悉了。
當今獨一無二的特殊铠甲,全黑,比黑夜還要黑,以及那頭盔上絢麗的盔纓
不是蕭染書是誰?
旁邊陪着的狗,當然是‘不會說話’的白焰。
丁雲陽眼珠子瞪圓,驚訝的看着眼前這一幕。
蕭染書頭盔就像是嵌在腦袋上一樣,不摘就算了,連護目都不掀。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喝酒的,都喝完半壺了。
“主帥。”丁雲陽反應過來,單膝下跪行禮的同時向後打了個手勢。
身後的小隊立即退了出去,消失的一幹二淨。
“啊,嗝兒。”蕭染書打了個酒嗝,腦袋晃了晃,“雲陽啊。”
“是。”丁雲陽起身,上前兩步微笑着問,“主帥怎麼獨自一人在這飲酒?”
蕭染書:“哦,我在s将軍。”
丁雲陽一臉迷茫:“啊?”
蕭染書不再說話,掀開頭盔一角喝了一口,然後再合上,戴戴好。
丁雲陽:“?”
她不懂為什麼要這麼喝酒,難不成主帥臉上長了痘,不方便見人?
蕭染書就這樣一口酒掀一下頭盔,也不嫌麻煩,一隻手還一個勁的在白焰下巴處揉,揉的那處毛亂糟糟。
喝悶酒。
丁雲陽陪同在一旁,不知道該說什麼。
随着時間推移,壺中酒見底,月輪高懸。
蕭染書終于不再折騰,就地一躺,掀開護目看向天空。
丁雲陽沉默着,思考自己是不是該陪着一起躺?
不等她思考完畢,白焰先躺了。
巨大的蒼狼腦袋還枕在蕭染書的胳膊上,不嫌铠甲硬的蹭了蹭。
丁雲陽輕聲問:“主帥可是對明日的登基大典有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