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染書走了幾天,白焰就在這宮門處趴着等了幾天。
不休不眠,不吃不喝。
她受寵是應該的。
莽卯嘴都氣歪了,不甘示弱的跑上前,想要跳到蕭染書腳背上撒嬌。
但忽的。
它動作僵硬的扭動身軀,毛發根根立起,仰頭時脖子骨節還發出‘咯吱’‘咯吱’的摩擦聲。
蕭染書身後,還跟了一個人。
白衣,好熟悉的氣息。
熟悉到讓莽卯一瞬間如芒在背,好似被一把巨大的重劍追殺。
令它如臨大敵。
它警惕的盯着這人,恨不得将之靈魂都看透。
這個家夥為什麼會跟着天巫一起回來?
為什麼!!!
反觀姬覺修,隻是輕輕往下瞥了一眼,或許是對方的犼兔形象太嬌小,在其身上停頓的時間都不足一秒。
這副渾然不在意的樣子讓莽卯氣的跳腳。
它堂堂上古兇獸,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接着,它眼珠子一轉。
先是用很明顯的動作瞟了姬覺修一眼,而後更加賣力的扒拉蕭染書的褲腿,将小腦袋埋在鞋窩裡。
小小的兔子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又惹人憐惜。
蕭染書回身看向姬覺修:“你吓到它了。”
姬覺修:“?”
可笑,太可笑了!
活了九千年的兩域殺戮第一人,頭一次有了不太對勁的情緒波動。
朝天犼是吧。
他吓着朝天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