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逾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沒再開口計較那掉在地上巧克力棒的事,靜靜坐在她身旁另一側。
等救援人員上來,衆人就一同坐着救援直升機離開了這座奇遇荒島。
興許是第一次坐救援直升機,放下心中大石頭的方叙白話變得格外多,一直纏着昏昏欲睡的江绮遇聊天。
最後,還是祁逾開口讓沒什麼眼力見的他閉嘴。
又不容拒絕的一把将那燒到快要冒煙的腦袋摁在自己肩膀上。
而方叙白則看着安靜倚靠在祁逾肩膀上閉目養神的江绮遇,良久才仿佛終于明白了自己的定位。
他臉上第一次坐直升機的興奮表情漸漸垮了下來,語氣凄涼:
“好啊你們,我可算懂了。”
祁逾側目睨了他一眼:“你又懂什麼了?”
“以前叫備胎,後來叫舔狗,去年又叫冤種,今年呢?今年準備用什麼來形容我這種遭人嫌棄的深情帥哥?”
此時因為頭暈安靜枕在祁逾肩上的江绮遇連眼都沒睜,腦袋蹭了蹭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
語氣平靜的答道:
“沸羊羊。”
“”
方叙白差點沒哭出聲,戲精般伸出手指顫抖着指向那幸災樂禍的祁逾:
“那他呢,他就是你的喜羊羊嗎?!”
江绮遇聞言将眼睛睜開一條縫,偏頭看了看一臉悲憤的他輕笑着搖了搖頭:
“那倒不是。”
“那我就放心”
“他羚羊王子。”
她話音剛落,便聽見頭頂傳來一聲輕笑。
随後,男人略帶調侃的低沉嗓音響起:
“阿裡嘎多美羊羊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