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她”
感受到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一種被野獸盯上的恐懼感瞬間席卷心頭。
那沒說完的反駁在嗓子眼裡打了個轉便收了回去,他沒敢跟那活閻王一樣的男人對視,又轉而捂住胸口開始裝腔作勢:
“哎喲喲”
“哎——喲——喂——”
他們嚎,江绮遇就跟他們比着嚎。
俗話說的好,惡人自有惡人磨。
剛才在燒烤攤他們想動手,碰到了祁逾這個活閻王,現在在警局,他們想耍無賴,又攤上了江绮遇這個更無賴的。
祁逾就這麼靜靜的坐在旁邊看着她嚎也不制止,時不時還用眼神威脅一下坐在不遠處的三個男人。
那三人打又打不過,嚎還嚎不赢,憋屈的個個眼眶通紅,差點就在警察局失聲痛哭。
他們對着叫喚了沒幾聲,晚上在警局值班的警察同志實在是受不了了。
而且看那三個混混血肉模糊的臉,也确實應該先去醫院包紮一下。
所以兩撥人就先暫停了調解,在警察的陪同下,一起來到醫院檢查治療,以及做傷情判定。
這個點急診的人不多,江绮遇索性演戲演全套。
先是挂了骨科驗外傷,又拍了ct查内傷,最後還跑去精神科堅定一遍精神損傷。
最後,醫生給出的檢查結果是:建議她身後的那個男人先去包紮一下,她就沒有檢查的必要了。
經過醫生提醒,兩人這才發現祁逾手上還有因打人用力過猛而留下的擦傷。
就這樣,她帶着自己那一大堆看起來唬人,但各項檢查均正常的化驗結果,緊張兮兮的将祁逾扶坐在醫院走廊的聯椅上。
滿臉蹲在他身邊滿臉關切的詢問:
“我剛才光顧着演戲了,你受傷了怎麼自己也不說?”
“”
而祁逾隻是眼神怪異的看了她一眼,頓了頓才一本正經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