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對江绮遇聲淚俱下的求饒,祁逾先是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接着随手将找到的那卷網子扔在地上。
他擡眸瞥了江绮遇一眼,随後面色平靜的開始伸手挽袖子。
“祁、祁、祁逾”
見他這副樣子,江绮遇瞬間汗毛乍起,使勁搖了搖頭,磕磕絆絆的開口:
“你冷靜點,我罪不至此!”
“你罪該萬死。”
祁逾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挽好袖子後也沒再說什麼,徑直走到被順手帶上的門前握住把手使勁向下壓了壓——
确實壓不動。
看來這裡的工作人員之所以在門口貼那麼碩大的告示,并不是虛張聲勢。
怪不得這一路找過來,隻有這道倉庫的門是開着的
他微微皺了皺眉,不過表情很快便又舒展開來。
門外傳來了細細密密的腳步聲。
因為江绮遇溜得快,沒看清門口張貼的警示提醒順手關了門,但也因為她溜得快,将跟拍攝像留在了門外。
想到這裡,祁逾屈起手指輕輕在門上敲了兩下,接着,那有些淩亂的腳步聲逐漸變得更近。
偶爾還伴着幾聲不明就裡的“嘎嘎”。
待攝影大哥終于來到門外,江绮遇立刻滿面曙光的沖了上去,整個人貼在門上:
“攝像大哥,你看清門上的四個大字了嗎?”
很快,門外便傳來回應:
“嗯。”
還挺高冷。
她又接着問:“你試試,能從外面打開門嗎?”
說完,門鎖應聲響了響,随後又是一聲:
“嗯↗~↘”
江绮遇聽出來了,這是表示不能。
她跟祁逾對視一眼,又試探性的對攝像大哥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