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逾?!”
江绮遇扒着吊籃邊框,眼神锃亮。
“祁、祁哥?!”
方叙白則睜大了眼睛,表情是明顯的驚訝:
“祁哥,你、你怎麼這個點回來了?”
祁逾聞言微勾唇角,邁開長腿向兩人走近:
“我這不是想來聽聽,你們兩個半夜不睡覺跑到天台”
說話間,他兩三步便來到兩人身邊。
右手扶着江绮遇微微搖晃的吊籃,左手輕輕搭在方叙白的肩膀,嗓音低沉語氣平淡:
“這是說我什麼呢?”
“沒”
方叙白渾身一僵,隻覺的肩上那隻随意搭着的手仿佛能有千斤重量,梗着脖子連連擺手:
“沒說什麼”
隻是他認慫認的及時,但架不住身邊有人招供招的更快。
江绮遇聞言立馬眉開眼笑的從吊籃上跳了下來,迅速跟身旁的方叙白劃清界限,并義正辭嚴的指控他:
“他說你不告而别。”
說完又高舉雙手以示清白:
“我可什麼都沒說。”
一看绮遇姐跟自己劃清陣營,方叙白也攤了攤手将内心的真實想法和盤托出:
“本來就是啊,明明是祁哥你突然一聲不吭的消失,不知道為什麼外面那些人要怪在绮遇姐身上。”
說完,還不忘補了一句證明自己:
“我隻是怕绮遇姐知道了會難過,來安慰安慰她而已”
祁逾眯了眯眼睛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無意間聽到工作人員說的啊。”
他又擡眸睨了一眼旁邊嘴巴緊閉的江绮遇,随後将視線重新調轉到方叙白身上:
“那她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