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最震驚的不是别人。
那被冷不丁潑了一盆髒水的田浩差點原地蹦起來,指着江绮遇就高聲喝罵:
“你他媽瞎說什麼呢?!!”
說完,又将視線轉向祁逾,神情遠沒有剛才的嚣張和不可一世:
“祁哥,你别聽這女人瞎說,我沒有”
隻是他解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祁逾沉聲打斷:
“田浩是吧?”
“祁、祁哥”
此時田浩周身那些小弟見勢不好早就撤出三米以外,生怕濺自己一身的血,他一手扶着後腰,一手跟腦袋同頻率搖動:
“我沒,我沒有,我就是,就是想跟她喝杯酒認識一下而已,我不是”
“喝酒?”
祁逾深吸一口氣,臉上沒有一絲發怒的征兆,周身溫度卻陡然拉低,壓得人呼吸困難。
他淡淡看向那一臉惶恐的田浩,語氣平靜說出口的話卻令人心悸:
“她說東我都不敢往西,她讓我打狗,我從a市打飛的都得來踹你,讓她跟你喝酒?田浩”
男人絲毫沒有虛張聲勢,說話間,便又擡腿“砰”的一腳直接将站立不穩的田浩又踹的倒飛出去。
“你算個什麼東西?”
“嗷!!!”
田浩整個人被踹的狠狠撞到了柱子,随後又緩緩滑坐在地上。
“咳咳咳咳咳”
他強撐着咽下喉嚨裡的血腥味,轉眼又看到男人邁步向自己走過來,立馬下意識護住腦袋驚聲尖叫:
“祁逾!你不能打我!!!”
而祁逾聞言卻無動于衷,緩步走到他面前,擡腿重重抵在肩膀迫使他放開護住腦袋的手。
“我打你,是因為這裡隻能讓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