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
甯容菀看得心中五味雜陳。
卻也沒有多言,隻是沖吳嬷嬷揚了揚下巴。
示意她趕緊去燒水。
吳嬷嬷又擔憂地看了霜月的傷口一眼,這才依依不舍地去小廚房裡燒了水。
碧溪被留在原地,手足無措。
甯容菀看了她一眼。
碧溪當即狗腿地問道:“甯姨娘,對奴婢有什麼吩咐?”
甯容菀十分滿意碧溪的上道。
在心中感歎不愧是柳如月訓練出來的人。
就是如此有眼力見。
她站起來,将腳從霜月臉上移開。
用剪子指了指霜月,又指了指碧溪,又指了指房間。
碧溪咽了口唾沫,唯恐甯容菀一時沒拿穩剪子,誤傷了自己。
她小心翼翼地問道:“姨娘的意思,是讓奴婢将霜月挪到房間裡去嗎?”
甯容菀點點頭。
碧溪:“是,甯姨娘。”
而後,便瞪了霜月一眼,小聲催促道:“還愣着幹嘛?沒聽姨娘說,讓咱們進屋去!”
因着霜月隻是受了點皮外傷。
并不會影響走路,所以,碧溪理所當然地上前輕輕提了霜月一腳,想讓她自己起來。
霜月卻咬着牙怒道:“我動不了了!剛才這賤婢”
話到一半,碧溪就趕緊捂住了她的嘴。
霜月這時也才發覺自己說錯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