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辯
話落,仿佛是為了配合季臨淵的話一樣。
甯容菀低低的啜泣聲便響了起來。
柳如月剛要開口解釋,卻看到甯容菀的身子已經柔弱無骨一般地順勢靠在了季臨淵懷中。
一雙泛着水光的眼睛,含情脈脈地看着季臨淵。
眸子裡,似乎還含着某種依戀之情。
盡管甯容菀的嗓子被毀,已經不能說話。
可此刻,她許久不曾在季臨淵面前流露出的小女兒情态,還是讓季臨淵一時間有些慌了神。
他忙伸手摟過甯容菀的腰。
堅定地看着她,聲音越發溫柔似水:“菀兒,你放心,為夫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說完,看向柳如月的眼神,更是厭惡極了。
“怎麼?說不上來了吧?”
“柳氏,枉我以為你是世家大族裡教養出來的女兒,應當是個進退有度的,這才将玉瑤和承煜交給你撫養,還讓你好好教教菀兒這世家大族的規矩!”
“你就是這麼陽奉陰違的是吧!”
這樣一番指控,不可謂不嚴重。
柳如月沒想到,自己深愛的男人竟然會如此看待自己。
頓時,委屈的眼淚奪眶而出。
“侯爺,在您心裡,妾身就是這樣的人嗎!”
那神态語氣,若非是甯容菀親身經曆,隻怕也是要相信她的無辜了。
“是她!”
忽然,柳如月一擡手,指着甯容菀,咬牙切齒地辯駁:“是她故意陷害妾身!”
“妾身從未讓人欺辱她!可是,她卻處處都和妾身作對!”
“甚至,為了一個丫鬟,不顧玉瑤和承煜的安危,李年也是為了侯爺的臉面,這才将踩斷了她的手腕!”
“但是,她手上的燙傷,真的和妾身無關啊!”
“那這麼說,你是承認叫人弄斷了菀兒的手腕了!”
季臨淵頓時抓住了柳如月話裡的漏洞。
柳如月被他的反問噎住,神色也有一瞬間的扭曲。
片刻後才搖搖頭:“不,侯爺,妾身沒做過的事情,妾身不認!”
本以為,自己斬釘截鐵的否認,再加上自己母家的面子。
季臨淵怎麼都會在人前給自己一個面子。